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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

“庭院深深深几许?杨柳堆烟,帘幕无重数。玉勒雕鞍游冶处,楼高不见章台路。雨横风狂三月暮,门掩黄昏,无计留春住。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”“梳洗罢,独倚望江楼。过尽千帆皆不是,斜晖脉脉水悠悠。肠断肠断白蘋洲。”

相信很多人都看过这两首著名的思妇闺怨词《蝶恋花》和《望江南》。这两首词含蓄婉曲,都将一位游子妇的心理细致入微地刻画出来。通过第一首词我们仿佛能看到,在深深的庭院中,禁锢着一颗伤春的心。她感花而落泪,登楼而远眺,却怎么也寻不见那在“章台游冶”的丈夫(章台,古长安街名,多妓院,“走马章台”指涉足娼妓间,追欢买笑。详见前文《“章台柳”的怨念》。游冶:玩乐),只好把万千心事寄托在花花草草,可惜花也对她冷眼不理,她不禁感到世间无比的凄凉。通过第二首词我们仿佛也能看到,一位特地为了迎接丈夫归来而精心梳妆打扮的妇人,在登楼远眺一整天后,夕阳西下,仍然没有盼到丈夫的归来。她曾经满怀希望之火,却又被现实狠狠浇熄,那种肝肠寸断的痛苦,与如血的残阳、不尽的江水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,把一位思妇的愁绪表现得更加凄婉动人。这两首词,无疑是游子思妇词中的经典之作。此类题材的作品,古往今来数不胜数。例如汉《古诗十九首·青青河畔草》:“荡子行不归,空床难独守”;晋曹丕《燕歌行》其一:“贱妾茕茕守空房,忧来思君不敢忘,不觉泪下沾衣裳”;唐王昌龄《闺怨》:“闺中少妇不知愁,春日凝妆上翠楼。忽见陌头杨柳色,悔教夫婿觅封侯”(最后一句:后悔为什么让丈夫去做官);五代冯延巳《谒金门·风乍起》:“斗鸭阑干独倚,碧玉搔头斜坠。终日望君君不至,举头闻鹊喜。”(最后一句:成天盼夫归,却永远盼不到,抬起头听见了喜鹊的叫声)…它们无一不深刻描绘了古代游子妇或官妇的哀怨,当为经典。然而我今天要说的,却是从这类诗歌中延伸的另一个问题:从这些语句优美的游子思妇诗中,我们能看出什么?

看问题最浅显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不明觉厉,一个字也没看懂,这能看出什么?”看问题稍微深入一点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当然是看出这些妇女的思念之情了!”再深入一点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看出了作者对这些妇女命运的深刻同情。”最深入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看出了作者借助妇女之口,诉说对封建礼教的不满。”翻遍古人论著,也翻遍现代论著,所有的论点无非上面这几种(当然第一种除外),再也找不出其他。可是游子思妇诗就真的是仅仅表达妇女思念、作者同情、不满礼教的作品吗?它的产生,真的没有其他因素了吗?我们都知道,男性作者与女性作者的写作角度、文风是略有差别的。主要的差别是什么呢?看问题最浅显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不明觉厉,什么叫‘文风’?”看问题稍微深入一点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男作者写的比较阳刚豪放,女作者写的比较阴柔婉约。”再深入一点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男作者作品里主人公一般是男的,女作者作品里主人公一般是女的。”最深入的人可能会回答:“男作者作品以男性视角叙述会更真切,女作者作品以女性视角叙述会更真切。”那么问题就来了——众所周知,古代女人没几个是识字的,写出那些思妇诗词的也几乎没有女人,一个男人去叙述思妇,真的能做到像真正的女人那样情深意切吗?蔡琰《悲愤诗》若是出自无法十月怀胎的男性之手,还会有这样痛彻心扉的体会吗?(详见前文《三字经的两个小故事》)我想不会有男人硬要说他能感受到胎动的滋味吧。

不可否认,许多游子思妇诗中寄托着作者对妇女命运的深刻同情,或是借助妇女之口,诉说对封建礼教的不满。可也不可否认的是,有一部分诗词是纯粹站在男性角度,去臆想女性的。现代小说中就有数不清这样的例子——只要是男作者写的小说,女主人公大都贤良淑德兰质蕙心、杏脸桃腮双瞳剪水、花容月貌冰雪聪明、娉娉袅袅豆蔻年华、勤俭持家善解人意、安分守己一心一意、通情达理秀外慧中、上得厅堂入得厨房、客厅淑女卧室荡妇。只要是女作者洗写的小说,男主人公大都相貌端庄英姿飒爽、仪表堂堂风流倜傥、玉树临风气宇不凡、出身豪门留学海归、企业创始身家过亿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、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能提笔写得一手好字、赤手空拳两招放倒十几个流氓、能摸到个小提琴就拉帕格尼尼D大调第一小提琴协奏曲、摸到个钢琴就把海顿D大调奏鸣曲第一乐章谈了个滚瓜烂熟。但是该泼的凉水还是得泼——地球上(我就不说宇宙中了,免得有人跟我扯外星人)尚未发现这样的这样的男人、女人。这样的角色永远只存在于文学作品的臆想中,而且大多数都存在于人们对异性的臆想中。这是游子思妇诗产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,甚至可能重要过“诉说对封建礼教的不满”。不可否认,有的作者确实是个矛盾的个体,一方面虽然有老婆,但老婆并不像他们臆想中那么美、那么痴情,现实中也极难找到一个如此痴情的妙龄美女(作者长得丑可能是关键),一方面又极渴望自己在外头寻花问柳时,仍有这样一个痴情的妙龄美女在家,成天为自己梳妆、巴望、流泪,独守着空床,怀念当初OOXX时候的快感。这些游子们,他们若是真的思念妻子,何不直接写上一首思念妻子的诗,而非得绕个弯去写妇女思念游子呢?显而易见,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并不是真的思念妻子,只不过是享受那种被爱慕的虚(cún)荣(zài)感罢了。确实,古代妇女没多少地位,也确实不能像现在这样提出离婚,她们的整个人都被禁锢在牢笼里。可即便是再严的规章制度、封建礼教,都只能约束她们的身体,约束不了她们的心。她们确实必须“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”,也确实离了男人不能活。可是心里没男人,照样活得了啊,当那些风流公子整日“走马章台”、寻花问柳,持续个一年半载下来,该凉掉的心早就凉掉了,当真还会成天为他梳洗打扮望眼欲穿、独守空床肝肠寸断吗?早就自己该干嘛干嘛,跟隔壁老王玩去了。

最后的最后附上一首《戏话风流子》,来告诉大家,这样成天只知道泡妞、几个月回一次家的男人,他们的后果会是什么。楚腰玉腕雪肌丰,

荡子章台粉帐宫。怨妇桑中儿不教,青楼梦好转头空。注释:楚腰:形容女人腰肢纤细。西汉·刘向《战国策·楚策》:“昔者先君灵王好小腰,楚子约食,凭而能立,式而能起。”

章台:古长安街名,多妓院。桑中:男女幽会之地。《诗经·国风·鄘风·桑中》:“期我乎桑中,要我乎上宫,送我乎淇之上矣。”“桑中”、“上宫”、“淇上”原为沬乡(今鹤壁市淇县)地名,后均成为男女幽会之地的别名。青楼梦好:纵情声色,就像是一场美梦。杜牧《遣怀》: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倖名”(回想在扬州十年的往事,恍如一声梦幻,到头来只在秦楼楚馆里面挣得一个薄情郎的名声)。译文:浪荡子又一次去妓院一条街寻欢作乐了,他抚摸着女人们的柔细的腰肢、雪白的肌肤。可他不知道家中的老婆早已红杏出墙,儿子也失了管教,没有出息,到头来,他这失败的人生是一场空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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